1990年代末，“供应商融资”一度很流行，现在的循环融资有点相像。 朗讯科技是典型代表，但最后失控了。它向新兴电信运营商提供了数十亿美元的贷款，用于建设基础设施和网络。 在经济繁荣时期，这些运营商的购买行为推动了朗讯的快速销售增长。但当这些客户大量破产时，朗讯不得不注销坏账，计入巨额亏损。 下图是摩根士丹利绘制的AI生态系统，显示了六家实力公司之间的资本流动，形似一盘意面。 这些安排本身并不见得有什么不妥。如果OpenAI等最终能够产生强劲的现金流，则所有资本支出会获得巨大回报。 但也可能AI模型和产品的回报迟迟没来，缺乏耐心的投资者就会砸盘。 这就是创新的风险，你不会得到明确的答案。